“我来引导你。”吴丽娜握着石芊芊的手，将灵力输送到石芊芊的双手上，“记住这种感觉，只要多试几次，肯定能行。”
石迩月在台下看着，不禁点点头，吴丽娜确实是一位不错的老师。
他记得这一招江万里也会，当时他只在双脚上运用灵力。
“这一点并不难，难的是掌握全身。就好像普通人可以随意手脚用力，却控制不了全身。”见石迩月看得认真，江万里在一旁发表自己的观点。他希望得到石迩月的认同，或者更进一步，得到石迩月的指导。
以力气做比较，石迩月颇为熟悉，他笑着说道：“世间大多数事说难不难，说易不易。即使同样用手脚发力，有的人更快，有的人更猛。能够掌握全身固然很厉害，但也要看收益率。有时候，与其花时间掌握全部，不如花时间精益求精。”
石迩月又犯了好为人师的毛病，语气中透露着哲思和劝诫。
好在江万里以为他是神秘高手，不但不反感，还荣幸地琢磨其中道理。
他觉得收益率三个字最有道理。作为商人，他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修炼和经商一样，要看回报和付出。他觉得自己可以写出一本畅销书，名叫《灵力的收益率》。他时常穿青衫，就是因为他有文学梦，渴望获得名声。
一时间，江万里想法万千，最终化作一句话：“石老师，受教了！”
听到江万里语气里的尊敬，石迩月有点莫名奇妙，他摆手道：“随口说说而已，话说，你和吴老师是情侣吗？”
他看着吴丽娜向江万里提问。
江万里怕他对吴丽娜有意思，连忙点头道：“我们十年之前就私定终身。”
“那你知道她是什么境界吗？”石迩月只是在意吴丽娜的水平，他有意让吴丽娜当石芊芊的导师。
比起吴丽娜，他更喜欢契约室的女孩。他钟爱保守的女孩。
如果他知道江万里的想法，肯定会发笑。世间有不少人偏爱人妻，如果害怕戴绿帽子，最好的做法是关注女朋友，而不是向别人强调女人是他的，因为这样会引起不少人觊觎。
关注女朋友的意义在于，虽然避免不了戴绿帽子，但可以在被绿之前先给对方戴，或者直接分手，相当于给男方提前戴绿帽子。
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，说多了都是泪。
听到石迩月只是在意吴丽娜的境界，江万里松了口气说道：“丽娜是六重境界开花境，不过，她还有大量的资源没到位，到时候可以一举成为七重境界结果境灵武者。”
石迩月听得脑袋发晕，之前就有瓜熟蒂落境，如今又有开花结果境，哪一个厉害呢？
他不想再装糊涂，直接问道：“从初学开始，境界怎么划分的？”
江万里以为石迩月在考他，认真地回答道：“由灵植给予灵力技能的界限划分，从一重境界到九重境界。依次为种子境、发芽境、幼苗境、枝繁境、叶茂境、开花境、结果境、瓜熟境、蒂落境，更高层次没有统一的称呼。”
说完，江万里谨慎地看了一眼石迩月，忍不住好奇问道：“石老师，您现在是什么境界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石迩月不答反问，他察觉到江万里对自己有所误会，他想借用这种误会。
“我觉得您是比蒂落境更高层次的人……”江万里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石迩月特意淡定地笑道：“你为什么这样觉得？”
“蒂落境时，才能多契约一种灵植。”江万里说出自己的理由。
“如果我是蒂落境，为什么奈何不了遮天魔猿雕？”石迩月特意挑出不合理的地方说道。
江万里早就脑补过理由，熟练地回答道：“您当时用光了灵力，才给遮天魔猿雕可乘之机。我想您一定有什么理由，回不了契约灵植的所在地，所以才打算重新修炼一种灵力。”
“或许吧，我丢失了部分记忆。”石迩月最后含糊其辞，心里却想着以后就用蒂落境忽悠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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